“我们的”圣诞节(苏州忆旧之七)

3年前 (2022-11-27)阅读3回复1
kanwe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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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圣诞节(苏州忆旧之七)

   又到一年一度的“圣诞节”了。变革开放后事实是从哪一“年”起头“一年一度”起来的,恐怕多半无从考证。虽然“小辈们”热衷于此,我已经历来不外那个“节”;不外本年临近“节骨眼”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锐思评论”发帖后,回复跟帖时与一位网友的对话来:

  回应人: Mild 7 颁发日期: 2004-08-04 10:06:20

  昔时你住哪里啊,竟然还有咖啡饮!?

  我在苏州。那时(20世纪50、60年代)饮咖啡的处所比力多,我常往的是在“北局”的两三家。有咖啡、可可和牛奶(“热”或“冰”的);当然没有可口可乐和雪碧,但是有“正广和”、“屈臣氏”汽水。记得我还常往人民商场顶楼(四楼)食早餐,那是所谓的“高级食物”(免收粮票的)——牛奶麦片粥。

  不要希罕。那时离“ *** 时代”还不远,虽然物量前提和开放水平远不克不及跟今天比,“小资情调”却要“正点”得多。我们“小伴侣们”就常往教堂“做礼拜”,每到“圣诞节”早上睁开眼睛就会在床头觅觅拆满圣诞礼品的袜子。

   回复时我就有感于现今的年轻人(包罗我的“小辈们”)对过往的乏知——并且仍是其实不长远的过往。我本年才刚满60岁,而我的记忆(“汗青”!)竟已经不克不及跟大大都人堆叠了!

   今天就拿“我们小伴侣们”的圣诞节来说说吧,虽然记忆迷糊现实内容其实不多。

   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我10岁到13、14岁之间),我和我的“小伴侣们”常往教堂“做礼拜”。记得离我家比来的教堂喊“灵粮堂”。我们对那些贴在丝绒幕布上的纸偶演示的圣经故事其实不实正感兴致,穿越于各个教堂之间的“末极目标”无非是最初派送的形形 *** 精巧的图片、小册子。

   我们的房东T家伯伯是一个留过洋的“大律师”,日常平凡看不出对基督教有什么“深信”,但每年总会邀请我们(他那幢花园洋房有三家房客)参与“圣诞夜宴”,还由此引发了“圣诞礼品”的奇观。据他说每年在那个夜晚,一位白胡子的“圣诞老爷爷”就会背着口袋满世界乱飞,给每家每户——不管贫富——的小伴侣送往圣诞礼品。打那以后有若干年公然圣诞节早晨睁眼就能在枕头边摸到一只拆满糖果或小玩具的新袜子;不外我们仍是有个疑问——晚上门窗都关着,“圣诞老爷爷”是怎么进来的?T家伯伯却是答复得很曲爽:壁炉不是有烟囱吗?

   本来早已弃置不消的壁炉还有一个如斯重要的功用!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那些穷困孩子的家里没有壁炉啊,是不是那天整个晚上就得开着门或窗?——当然我们不会傻到实的往提出如许的问题。我们“小伴侣们”才不管那么多呢。一到圣诞节临近,各人就兴致勃勃地做起了圣诞贺卡。我和老友YW还“创造”了一种造造贺卡的“新工艺”:先在空白的卡纸勾出轮廓,再按差别部位用硬纸板剪好各类遮板,然后依次将不需着色部位遮住、用废牙刷蘸颜料在卡纸上方绷紧的筛帘(做蝇拍的)快速刷动,一台“彩色喷墨打印机”就起头工做了!如许造造出的贺卡比起完全用手工绘造的来,给人的印象是更像“印刷品”——其时哪有如斯“正规”的便宜贺卡呀?

   还记得我最喜欢的贺卡画面(我画得最多的),是一座屋顶被厚厚的白雪笼盖着的房子,孤零零座落在一片雪原上。夜空中粉饰着月亮星星、窗户里透着温热的灯光,壁炉烟囱还飘出几缕轻烟。我那个常被母亲数落“把家当成旅店”的孩子,此时却不经意间泄露出对一个“温热的家”的无限眷恋!哦,我还老是把那扁扁的烟囱画得很大,也许是下意识里那位白胡子的“圣诞爷爷”身躯太胖的缘故吧。

   当然跟着年岁渐长和时势的改变,圣诞节连同圣诞白叟家和他的礼品也都离我而往。此后阅读使我从安徒生、狄更斯、托尔斯泰(……)等人那里晓得,基督教对许多人而言与其说是一种宗教,不如说更是一种文化和“崇奉”,而圣诞白叟的礼品也可能老是从“壁炉烟囱”派送的;我圣诞贺卡画面上那窗户里温热的灯光,对有些人一辈子只是划燃一根火柴棍才气见到的幻象。后来我还得知拉丁美洲有个本来住着带壁炉房子的人,就是因为对只从壁炉烟囱送礼品那一点耿耿于怀,竟然患上某种严峻的“癫狂症”还因而而送了命呢。现在看着那些纸醉金迷的“X-Party”,我偶尔会想起那个有点离奇的名字——

   CHE。

   2004年12月21日礼拜二10时4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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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圣诞节(苏州忆旧之七) 相关回复(1)

爱心使者
爱心使者
沙发
苏州的圣诞节,回忆中的温馨与浪漫。
1年前 (2024-01-21)回复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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